宁时鸢被宁家苛待的传闻不少,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宁栀柔表情僵了僵,她咬了咬下唇,“那也是因为你不合群。”
“不合群,所以就要被这样对待?”宁时鸢毫不犹豫的反击。
宁栀柔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她身躯晃了晃,跌进了沈以辰怀中。
见状,沈以辰无比心疼,他黑着脸抨击道:“柔柔生来优秀,被偏爱有什么问题?倒是你,难道你能否认你竞争这株草药不是为了讨好薄总?”
宁时鸢感到好笑,沈狗这话就差把“不知羞耻”这四个字说出来了。
“在场的哪位不想讨好薄总?”宁时鸢不咸不淡的反问,“只不过有人能投其所好讨得成功,有人想破脑袋却得不到一个正眼。”
说着,宁时鸢有意无意的瞥了眼宁栀柔。
宁栀柔咬了咬牙,她偷偷看向薄宴礼。
见薄宴礼并没有要帮宁时鸢的意思,她壮了壮胆子,“薄总,她已经承认了,她接近您是另有所图的,您可别被她骗了!”
在宁栀柔说完,沈以辰立刻接过话茬,“宁时鸢就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她讨好您是想攀附权贵!”
薄宴礼眸色深沉了几分,看来宁家的人并不清楚宁时鸢的“神医”身份。
果然如他所想,这个宁时鸢身上的谜团不少。
见薄宴礼还是没有要帮宁时鸢说话的意思,宁栀柔心中有多了几分激动。
她就知道,薄宴礼这么高贵的人怎么可能会被宁时鸢蒙蔽双眼?
“宁时鸢,你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居然妄想高攀薄……”
宁栀柔话没说完,薄宴礼不悦的蹙起了眉,“聒噪。”
“果然是肮脏的人会有肮脏的想法,我对薄总的想法清清白白。”
宁时鸢也没有了继续纠缠的耐心,“宁二小姐这话是在暗指薄总会是以貌取人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