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尧对焦天莫名其妙的笑声有些莫名其妙,“我来保释何麟宇啊...啊,你是来保释何...的?”
她一时懵住,忽然想不起来何麟宇的儿子叫什么了。
“这从小和畜生长大的孩子就是不行,养不熟,和他爸还能打起来,要我说那个猫还是死得太晚,就应该早点儿摔死,这孩子说不定还能教...”
“你说完了吗?”焦天脸沉了下来,他听不得别人把何晏的痛苦当成一种无所谓的嘲讽,更听不得陈尧一口又一口地叫着那只救了一个人性命的猫为畜生。
在他看来,何晏的爸连畜生都不如,但是他不能说,毕竟是他兄弟的爸,何晏可以恨他们,但是说到底他只是个外人,没有资格掺和人家的家事。
陈尧被焦天忽然间黑了的脸色吓了一跳,这么看过去,他更不像好人了。
“人以类聚...”陈尧本来就不太喜欢焦天,只不过因为以前每次见到焦天,感觉他态度还都挺好的,才过来闲聊几句,她白了焦天一眼,转身走向别处继续等号。
陈尧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今天她看见焦天后,总能想起自己摔死的那只猫,内心居然因为那只畜生而生出一阵恐慌,所以嘴上就不住地在贬低那只猫,仿佛这样就不会害怕了。
很快,焦天和涂以林被警察带到里面的拘留室,看见了两个人之间离得很远的何晏还有何麟宇。
因为早上的时候凯瑟发现何晏受伤了,所以她立马发出警报,连接了公安系统,很快,警察署的人就来把两个相关人员带走。
警察署的人刚走,凯瑟又联系了何晏的紧急联系人焦天,根据何晏的吩咐,把事情告诉给焦天,让他去处理这件事情。
“何晏,有人来保释你了。”
焦天和涂以林站在玻璃窗外面,看着里面的何晏,他的脸上只有几条细微的刮痕,但是脖子上却有好几道掐痕,连接到下面的衣服里,不知道这父子两个打起来是有多狠,直接就是冲着命脉打的。
何晏听到警察进门和他说有人来保释他了,他不紧不慢地站起来,瞥了另一个角落里的何麟宇一眼,面无表情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会继续查下去的。”
何麟宇听到这话,赤红的眼睛盯着何晏:“你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你们能查出什么东西?就偶然间猜到我在做什么就以为自己很厉害了?”
“就算知道真相又能怎么样?就凭你们能改变什么?”
何麟宇看到何晏一脸无畏的样子,上前抬脚就踹去,“早知道你是个找死的蠢货,当初我就不该把你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