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出她情绪不高，季霆安慰道：“蒋锐的事情我会处理，你不必放在心上。”
“大不了这笔生意不做了。”
棠缘摇头，“要不是因为我，席卿川未必会为难你。”
季霆却不是这样认为的，“席卿川是一个优秀的商人，没有商人是不卑鄙的。”
季霆一本正经的吐槽，把棠缘逗笑了。
见她笑了，季霆也跟着笑，“见到你，真是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
“我倒真希望自己能帮到你。”
“不说这个，”季霆打断了她的话，“可可就快过生日了，得想一想送他什么礼物。”
棠缘看向他，“你有想法了？”
“嗯，”季总面不改色，“他上次说想要直升机。”
棠缘：“……什么？”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别告诉我你真的要买。”
季霆不以为意，“私人飞机而已，不是什么难事。”
棠缘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些年虽然都是棠缘亲自带着季可可，但季霆这个父亲也从未缺席，每一年的生日，大小节日，礼物从没落下过，甚至比棠缘还能惯着孩子。
看季霆的表情棠缘就知道自己拦不住他，索性躺平了，“你早晚会惯坏他。”
季霆笑笑，“我就这一个儿子。”
棠缘也笑着说：“你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的，毕竟还年轻。”
季霆一阵失落，心里满是苦涩，“我只会有可可一个儿子。”
棠缘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沉默着没接话。
两人到家的时候，季可可已经睡着了，棠缘进了他的卧室，亲了亲他的小脸，满目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