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秦妄知却没来得及回答裴言澈。
因为傅宁鸢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喃喃道：“周家……又和你相熟……是我想的那个周吗？”
秦妄知笑着点点头，解释道：
“那小子已经儿孙遍地了。当初他娶妻生子时给我去了消息，但当时我在闭关养伤，等出来后赶过去恭贺已经是几年后的事情了。”
裴言澈听懂了。
周家祖上和傅宁鸢他们是旧识。
而他口中的周爷爷就是他们旧识的儿子。
裴言澈：……
怎么办。
他和傅宁鸢的时间差距好像更大了。
“都已经有孙子啦？”傅宁鸢讶异。
“可不是，孙子都快有孙子了。”裴言澈接话道。
傅宁鸢闻言，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那次慈善晚宴和你一起的周谨言，是……”
“应该是你旧识的曾孙。”裴言澈敛眸回答，只觉得太阳穴疯狂跳动，有点憋屈。
他要是早生二百年该有多好。
“原来是故人的后代！”傅宁鸢笑着道：“我说怎的瞧着他有些亲近。”
“亲近？”裴言澈皱眉。
“嗯，他和他曾祖年轻时长得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