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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卿候在门外,既担心姜时的病,又担忧他耐不住凶性,对医生出手。
门把忽然拧动一声,姜时红着眼睛,露出头:“祁卿,你进来。我有事找你。”
他找祁卿是为了让祁卿给他看伤口,姜时这下也不在乎什么丢脸了,满心都是委屈。
祁卿不明所以,仍然答应。
他问姜时伤在哪儿,姜时哭得眼都肿了:“屁股。”
祁卿一愣,姜时却难受得连威胁的话都不说了,垂下头,肩膀一抽一抽。
“你要是不看,我们就回去吧。反正都是我自作孽。”
祁卿还没那么丧心病狂,他虽然冷脸,但对姜时总要多些宽容和退让。
“我没说不看,你少哭些。”祁卿正色道:“本来就不舒服,你越哭,只会越不舒服。”
我不舒服怪谁了?你那天走得那么干脆根本不管我死活。
姜时把祁卿带到检查室,趴着,静静等祁卿检查。
他现在伤心难过,生理还特别痛,真没色心了,全程安分。
至于祁卿,他更正经,根本不会去想那些。
因此两人诡异地心如止水,祁卿检查完,如实道:“有几道伤口,还有血渗出来。”
祁卿怕吓到本不会死却怕死的旱魃,还补了一句:“你别担心,应该只是撕裂,加上发炎,能治好。但你不能再吃辣的,不然会加剧发炎。”
姜时一动不动,没有说话。
祁卿有些疑惑,弯下腰去看他,就看到满脸的泪。
姜时紧紧咬着牙,哭得不能自己:“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
祁卿被哭得一愣。
姜时特别脆弱,哽咽着指责他:“那天你丢下我,我流了好多血。你都不帮我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