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文觉回道:“早上好。”
付如年:“不讨厌豆浆和油条吧?”
阎文觉:“不讨厌。”
付如年便去订餐。
岑易彦和容邵青也都洗漱完毕。
两个人下楼之后,不约而同的观察了一下阎文觉,见他面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精神还算不错,也没有任何不对的情绪,忍不住对视一眼。
岑易彦知道容邵青的意思,他开口问:“昨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阎文觉:“……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
“抱歉,从昏迷过去之后,我只模模糊糊的有点感觉,但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阎文觉神色认真,看起来不像是撒谎。
容邵青当即松了一口气。
昨日阎文觉发疯压着他时,他一怒之下,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若是阎文觉都记得,现在肯定会怀疑他的身份,也会造成阎文觉过早的‘觉醒’。
既然阎文觉不记得,那就好办多了。
容邵青并不想在阎文觉面前暴露和岑易彦声音一样的事情,所以面对他,容邵青再一次拿出了自己的纸和笔,问出了昨晚付如年一样的话: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阎文觉看到那张纸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恢复表情。
他迟疑道:“……没有。”
岑易彦察觉到阎文觉的停顿,说:“不用担心,有什么问题可以说出来。毕竟你是那方面的问题,硬抗过去确实对身体的伤害非常大。”
阎文觉颔首,不过还是摆手:“再看看吧,谢谢关心。不知昨日救我的人是……”
付如年正好定完餐,又距离容邵青很近,便拉了一把容邵青:“这位就是之前救你的人。”
阎文觉走过去伸出手,与容邵青握了握。
他诚恳的说:“谢谢,我在这个地方也有一些人脉,不管是什么问题,如果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说。你似乎是在发音方面有什么问题?我可以为你提供免费的医疗帮助。”
容邵青写道:没关系,举手之劳。我这个是老毛病了,不用看。
容邵青都这么说,阎文觉自然也不会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