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陈安梨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微微偏头:“哎,说起来我大学就是在G市读的诶。你如果再大一点,然后就在本地读的话,说不定我们会是校——”
她本来想说“校友”,想了想又自己先摇头否认,苦笑着看他:“算了,也不会。你这个学霸肯定去的G大,不会去我们学校。”
陆屿修看着她,在话题结束的时候,忽然问:“对那次的俱乐部,你还记得多少?”
正在抬手试图去摸一下望远镜的陈安梨挑了挑眉,难得看陆屿修提到天文相关这么感兴趣,开始认认真真给他回忆。
“嗯……当时好像是说会有流星雨,G市郊区的山上是最佳观测地。我就记得好像是全市范围组织的吧,还要有个认知水平测试,我当时恶补了很久。”
陈安梨歪着头,眼神微眯,然后突然捕捉到某个点,瞬间被点亮,“啊!我记得那天晚上市区放了烟花,从山上刚好也可以看到。”
一边是绚烂的烟花,一边是百年一遇的流星,都是稍纵即逝,但是陈安梨觉得,那时面对星光,回头就可见烟花的画面,是她见过最美的画面。
在脑海里圈圈绕绕着,成了永恒。
陆屿修黑色的口罩已经被他拉下来,勾在下巴上。他摘了帽子,就这样低头看着陈安梨,视线却好像随着她进入到了那个画面里。
陈安梨兀自想着,注意力很快又被天文望远镜吸引了过去。
她微微弯着身体低着头,明知道看不到什么,还是像模像样透过镜头去看。
动作间,她穿的粉白格相间的吊带背心掀起一些,露出雪白纤细的腰线。
陆屿修一低头就看到了。
视线停住不动。
“衣服。”
陈安梨没有听到他低沉而细微的声音。
她看得专注,黑发在背后划过,像是一条夜色中流淌过的河。
停了停,陆屿修的手缓缓伸出去,拉着她吊带的边沿,缓缓往下。
他的手在颤,眼眸变得深沉,指腹不可避免的擦过她脊椎骨外薄薄的皮肤。
陈安梨感受到细微的酥.痒,一路沿着尾椎骨蔓延。她僵硬了一下,陡然站直了,条件反射的猛回头。
因为动作慌张,她向后靠着,眼看着身体就要撞上望远镜。
陆屿修眼疾手快的自陈安梨腰后揽住她,然后把她倏地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