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努了努嘴,指她面前一排王老吉和可乐。
“大热天火锅都不让吃,多让人上火啊!”
“……”
不再反驳她的奇怪逻辑。
陈安梨抓起筷子,深吸一口汤料的香气,慨叹:“真香啊。我都快有一年没吃过火锅了。”
“切,也就你个死心眼子。”瞿清嚼着羊肉也不忘数落她,“你看看全公司谁家经纪人当成你这样的?啊?跟着艺人减肥锻炼保持身材,保持好了,他倒是去给老女人睡了。可你呢?”
陈安梨不置可否。
以前为了让贺俞接一个运动员的角色,她拼命劝贺俞减肥健身。贺俞这人又不经饿,她就陪他白水煮青菜,吃没有什么味道的蛋清和水煮鸡胸肉,拉着他深夜跑步,忽然考他一下,剧本背的比他都要熟。
“到头来还不是什么也得不到。你就该吃大雨大肉都带着他,让他吃水煮菜看着。也好让他时刻清醒一点,就是吃得苦,才能赚的比普通人多站得比普通人高,才能得到大众的拥簇!”
瞿清说得振振有词,陈安梨隔着火锅蒸腾起的雾气看他们,季风神情淡然内敛,垂眸给瞿清夹完菜,低着头面无表情地吃自己面前的沙拉。
陈安梨低头咬了一口牛肉丸,有些自嘲地笑,口齿跟着也含糊。
“我们不一样。”
瞿清有多幸运,遇到了季风。
“是,你就是那活农夫,碰上贺俞这条毒蛇。”瞿清又气又心疼地瞪她,“这个白眼狼,可千万在他那台上站稳了。哪天别摔疼了才知道回头。他是不是撞到头了?你以前怎么对他的,要他这样来堵你的路?”
电话里,瞿清把事情了解了个大概。
其实原因陈安梨也不是不清楚。
贺俞的骄傲和自负一直压抑着,终于有一天,他以为自己可以释放了,陈安梨却拒绝了他。
在他的手隔着衬衣暧昧地碰到她的内衣带子的时候,陈安梨毫不留情地推开他,拒绝了他。
“哎,安安,你那小弟弟会唱歌跳舞的吗?”
一阵沉默过后,瞿清忽然问她。
“不太会。”陈安梨想了想陆屿修那张干净的脸,摇了摇头,“怎么了?”
“我在想,这个月底季风的巡演就开始了,或许可以给小正太个露面的机会。”
陈安梨眼睛一瞬又亮了起来,很快又有些纠结地暗了下去:“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本来同公司师兄弟互相带一下也很正常。对吧?”瞿清问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