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启山呵呵一笑，相比较之前，他的模样大有变化。
首先是头发，之前他的头发胡须都已经是花白，而现在，已经是半黑半白，而且黑发居多，这就意味着，他的肉身血气增强，获得了更长的寿命，而能做到这一步，就意味着他打破了自身极限，突破到了先天之境。
其次是气势，他的眼神中，多了些锐意，而他之前的功法多以祥和为主，这说明他修炼了新的功法，而且是偏战斗的法门。
“你突破先天了！”
方辰还没开口，白云飞已经率先震惊起来，毕竟上一次见吴启山也就是一个多月前，那个时候吴启山的实力和自己还相差无几。
吴启山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他抚须笑道：
“老夫颇为走运，此次前往楚州城参加的武林盛会，可谓是历代武林盛会中，最为耀眼的一次。
不仅功法和丹药的交易规模达到了历史之最，还得以观看达达尔汗和楚州青峰剑祖陆青峰的巅峰对决，甚至在对决中看到一位实力更胜二人的恐怖存在出手。
最后，在回来的时候，还从路上看到了数道武圣法相留下的印记，收获之丰厚，远超老夫之前百年修行啊！”
白云飞心头一震。
“有这么多的好处？”
“那是自然，此次前往楚州参加盛会之人，尤其是有幸看到那一位高手出手的，和参悟到武圣法相印记的，很多卡在后天之境巅峰多年的武者都突破了。
就单单是老夫知道的便高达十多位，那武圣法相印记，现在每天至少有数万人前去参悟，其中甚至有先天宗师，还有大宗级别的强者呢！
听闻之前有武圣一夜之间除掉楚州城百城匪徒，引发各地民众建立武圣庙祭祀，可谓是盛况空前呐！
老夫觉得你们也应该去看一眼，对你们的武学修为将会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