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想,邵韵诗舒了口气,“想来彪子同我说这些,也不过是为了叫自己心里好过些罢了。”
见她转过弯来,罗丛柏露了笑,“这就对了,担心是有必要的,可过度担心就迂了。”
邵韵诗瞥了男人一眼,“你考虑的对,这事我说多了确实不好,他们都还年少,日后要遇见的人多了,说不得日后怎么样呢。”
见她少年老成地说着这些事,罗丛柏好笑地一把将人搂住,“你不也同他们一样大,怎么竟说些大人话?”
这话听的邵韵诗,顺手就给了某人一拐肘,娇嗔道:“我若是不成熟,你还下得去手?”
邵韵诗在罗丛柏面前,总是又娇又蛮。
可她的话也总是能撩动某人的心肠。
瞧见男人还傻笑地看着自己,邵韵诗撇嘴,质问道:“你这是嫌弃我年龄小,不成熟了?”
罗丛柏笑了笑,“你有心思同我别劲了?可你在我心里就是不同的,不关年龄。”
他这话既不像辩解也不像表白,可就是那么的动听。
邵韵诗眉眼带笑地乐了。
两人说着北平的林音,那边的林音也确实不怎么好过。
北平林家小楼。
“音子,你还不快点,一天天的磨蹭什么呢?弟弟的药该凉了。”黄爱丽在楼下冲着旋梯口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