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忙是跟着易柏一同走出。
沿途所过,未见任何衙役,似乎对这座牢狱并不关心。
“怎地,为何此地只得你一犯人?难不成此县无人犯罪矣?”
易柏走到牢狱门前,四下张望,开口问道。
“非是如此,先生,此地牢狱每进一个人,不久后就被拉去斩首了,人血馒头,耽误不得。”
梁泽跟在后头,露出讥讽的笑容。
他不知如何称呼易柏,怕犯了忌讳,故而称呼为‘先生’。
“此县之事,我已知晓,县令所做,我自会处理,你的清白,我亦还给你,你可暂时寻一安全之处,躲藏一二日。”
易柏摇头说道。
“先生放心,我会藏好,先生大恩,我没齿难忘!”
梁泽连忙说道。
易柏点头,未有在意,走出牢狱,也不管梁泽。
梁泽见此,很懂事的自己离开,不敢惊扰易柏。
易柏走在街道上。
不知该如何对付这县令。
要灭了这县令,很是简单,他登门拜访即可,可要让整个县的乡民知晓此事,难矣。
“这该如何是好?”
易柏心中困惑,不知该如何处置这件事。
铛铛铛!
打更声从远处传来。
“丑时四更!天寒地冻!”
打更人的身影行走在黑夜。
易柏本想走远点,避开打更人。
打更人眼尖,发现易柏,忙是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