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法眼,确有一邪器,被我封存于壶天之中,真人可有法子解决?”
易柏知其无恶意,拱手一拜。
“自有法子,但尚需知晓,是何邪器。”
颠道人答道。
“真人且与我去前边一谈。”
易柏张望沉沉睡去的阿念一眼,叮嘱四鬼看好。
他往前走了百米。
颠道人紧随其后。
易柏走远一些,将人皮鼓的事情,与颠道人讲述了一遍。
颠道人一听,怒目圆睁。
“怎有如此邪恶的法师?!此喇嘛可是魂归地府了?待我施法,拉其上来毒打一顿,方可解气!”
颠道人气呼呼的说道。
“没了,灵魂被烧掉了,魂飞魄散。”
易柏如此说道。
“是那社君干的吧?怎如此便宜那喇嘛!”
颠道人气笑了。
“真人识得社君?”
易柏诧异。
“自是识得,昔日他还没成精时,我曾在衍德道人身边看到他,几月前,又见着它,本想戏弄一番,未曾想社君逃命手段颇高,我尚未来得及解释,就被其逃走了。”
颠道人摇头说道。
易柏闻言,沉默下来。
灰鼠不是说,差点被降伏?
还让他避开这座道庙。
怎道人口中的真相,完全就是奈何不了灰鼠,甚至是没反应过来,就被其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