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人打幡,后有人撒纸钱,靖安侯府的喜堂瞬间变成了灵堂。
穆泽深竟然还一脸茫然道:“逍遥王这是何意?”
裴宴清再忍不住一脚踹在了他的心窝里,“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躺在里面的,是你的发妻云绯月!
不对,你们已经和离,她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
你害死的不是你的妻子,而是云氏嫡女云绯月!
你……还有你身边这个爬床的贱婢,你的母亲、兄弟和妹妹……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你们都是害死她的凶手。
她在那破院子里白雪覆骨,你在这里洞房花烛,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穆泽深这才反应过来裴宴清搞如此大的动静竟然是来为云绯月抱不平的。
他先是面露惊讶,随即恼羞成怒道:“我就说那个贱人不是个安分的,本侯软禁了她十余年还能与逍遥王您勾搭上,她活该去死,想让我认罪……”
难听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完全不管自己那些话说出去后会对云绯月造成什么影响。
“畜生不如的东西!”
裴宴清忍无可忍的踹了穆泽深几脚,咬牙道:“把他给我拖下去,除去衣衫,拖到宽敞地带施以并刑,让他也尝尝寒冬腊月活活冻死的滋味!”
黑衣人们都知道自家主子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都处于暴怒的状态,对于裴宴清的命令,分毫不敢耽搁。
拖着穆泽深就往外走,黎清小心翼翼的上前,“主子,这些人,怎么办?”
前世的云绯月没有先知,裴宴清和谢婉婉一路平步青云,导致穆泽深的父母兄弟和妹妹都还在。
甚至云绯月后来吃的苦都有他们的一份功劳在。
可裴宴清只想给云绯月报仇,并不想与他们过多纠缠。
于是指着谢婉婉道:“她不是会制造各种新鲜玩意儿吗,那就让她也尝尝她亲手制造的那些好东西。
把这里给我炸平了,我要所有欺负过她的人,全都挫骨扬灰!”
穆氏其他人已然被裴宴清血腥又不容置喙的手段给吓破了胆,瘫在地上连抗争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