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奴婢用放他们自由为条件诱供之时,他们很紧张。
并且一再拒绝回归自由,他们宁愿继续被关在诏狱里,也不远在这个时候出去。
这些人藏匿于宫中多年,应该比任何人都更向往自由才对,却那么抗拒出宫。
除了担心被报复,奴婢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他们那副样子。”
裴宴清也是没想到按照流程正常处理自己早先安排好的事情,还会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想了想,问道:“他们说自己是淮南王的人,有人能自证身份吗?”
都是靠情报吃饭的人,这么重要的事情自然不会忽视。
许观鹤闻言果断道:“一共一百一十三人自称是淮南王的人。
但其中只有九人拿出了一枚令牌,说是能证明其身份,不过微臣并不认识,也无法确认此物是否能证明对方之身份。”
许观鹤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一枚令牌呈给裴宴清。
“至于剩下的人,所做的事情多少与他们的口供相符,但进宫的渠道是经过中间人安排的。
所以想证明他们跟淮南王有关,有点难。”
这样的结果比裴宴清预期的还要乐观一点。
他欣然接过那令牌,从容道:“那九个人留下,其他人,若有流放至西北的罪犯,一同带过去充军。”
话说完,细细打量着那枚令牌。
沉吟片刻,又道:“镇国公是不是快回元都了?”
当初靖北战事结束时元都正爆发叛乱,裴宴清不得不将靖北的大局丢给镇国公,自己回来主持大局。
如今云飞羽已经接任靖北军统帅,裴宴清又派了陆敬之和濮元春两大能臣过去帮他,镇国公自然也不用再待在靖北了。
许观鹤虽然不知道裴宴清为何忽然问起镇国公,还是认真回道:“按时间推算,最多二十日,镇国公应该就能到元都了。”
裴宴清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也不再问别的了。
“行了,你们退下吧。”
该问的毒已经问清楚,剩下的,就不是他们几个能知道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