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从南,“和谁开的房?”
姜岁张着唇齿,说不全字,“没有……没有谁,我自己开的,不打算……”
孟从南,“先开好,看中合适的再一起进去是吗?”
姜岁摇着脑袋,“没有,我没,我想自己,睡一晚,晾着你,没打算和别人,真的没……”
孟从南把人抱起来,进深了。
姜岁泣哭着,“我原本打算,八点就走的,然后在酒店睡,自己睡一晚,只是喝醉了。”
孟从南,“还有。”
姜岁实在想不出来了,他囫囵话说了一大堆,都没让人停,甚至哭喊着说自己酒喝多了,也只是被人把着抱到了洗浴间。
对着让人把喝进去的酒水都逼了出来。
快要失声时才灵光一闪,姜岁用手背捂着自己的眼睛,别过脸,不敢看前面,崩溃道,“我不该跟你提离婚,说,说要去找别人,我知道,错——”
他哭得说不下去。
直到现在,孟从南俯身下来,给了他今晚第一个吻,“下不为例。”
姜岁拼命点头。
孟从南低吻着人,半无奈道,“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
姜岁感觉到他的攻势变缓了,乖乖地张开嘴让人亲着,他眼泪都哭进嘴里了,满嘴咸涩,慢慢让人吻走。
直到现在他才有缓了过来,骤然松了一口气的后怕感,开始理直气壮,委委屈屈地质问人,“你怎么可以怀疑我?你还凶我,孟从南,我怎么可能出轨?”
他老公一个就让他半死不活了。
姜岁推开人,不让他亲了,“不做了,不想做了。”
孟从南低下声,“岁岁,我们才认识不到两个月。”
姜岁嘟嘟囔囔的,“两个月怎么了。”
“你一开始很抗拒我,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转变了对我的态度。”孟从南吻他,“但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岁岁,别骗我。”
“我已经当真了。”
姜岁的酒差不多醒了,他不知道孟从南把什么当真了,他说的自己梦见了三年后?还是他说自己现在很喜欢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