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陆陆续续都走了,仆从们将杯盘狼藉都收拾了出去,只留下越国公府自家人聚在一处,面面相觑姜二夫人:“哎。
广德侯夫人:“哎。
姜裕:“哎。
大婚之日,新婚之喜,新郎在卧病,新妇在坐牢....
这样的婚礼,不敢说是后无来者,起码也是前无古人了
几个人无言的坐了会儿,姜二夫人问姜裕:“你母亲呢?‘
姜裕小声说:“嫂嫂那边的亲戚还没走,我娘敬酒去了。‘
姜二夫人这一日先是忙昏了头,继而是惊呆了脑袋,这会儿听姜裕提起,才反应过来,连忙道:“这原也是应有之份。再想起来今日小姜氏欲言又止的那句话,又觉忧虑,示意姜裕去外边盯着侍从们扫尾,自己则低声问广德侯夫人:“今日三妹妹.....李夫人说的那话,可别叫你们夫妻俩生了嫌隙。广德侯夫人淡淡道:“嫂嫂只管放心,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美二夫人见她自若,点点头,没再提及,
梁氏夫人为人骄纵,但还是很进义气的,尤其在乔翎跟太叔洪一处离开之后,美裕终于有了空暇与母亲私语一一她这才知道,原来最开始撞上小姜氏的竟是自己的儿子
倘若不是乔翎跟她的表兄反应的快,这会儿还不定被攀扯成什么样呢
婆媳俩既有先前的交情,又有今日的渊源,大喜之日,当然也该去见一见亲家的
陪房在她过去的时候,就给打了预防针,是以当梁氏夫人见到诸多形容各异的女方来客时候,便也不觉得十分诧异了。她举杯敬了众人,仪礼周到
坐在上首的一个老妇人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手撑着脸,朝她点点头:“阿翎的婆婆,人还不错。又问:“怎么不见阿翎人?
梁氏夫人”
梁氏夫人少见的觉得窘迫,笑了两声:“哈哈,遇上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
”....”梁氏夫人只得说:“跟人生了点口角,被拘留了。
继而便见诸多宾客齐齐笑了起来。
梁氏夫人心觉奇怪:他们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这时候陪房也还觉得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