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芍一锤定音:“偏好,偏了才方便我们一家独大。”
“可是——”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便是,我们想法子让圣女必选镜湖长廊!”
晚上,各人自领了任务,最难的“让圣女选镜湖”的重任又落到钟晚芍头上。
张理和宝龄心疼坏了,“小姐,你让我们多做一点就是,何必拼命熬着自己呢。”
钟晚芍借着灯埋首案前,奋笔疾书,头都不抬:“哪个创业初期不是东家先干?都怪咱们钟好宅的业务水平太高了,又是巡抚又是圣女的,大人物喜怒难测,我怎么能让你们去承担这个责任?”
见张理还要劝:“没事,你们多学学以后也给你们派点没那么难的任务,等我们发达了,你们就去各个大区当经理,我就可以躺着数钱了。现在,赶快去给我整点夜宵,熬夜熬得我要饿死了!”
宝龄立刻跑厨房去了,张理忙着把炕烧热一点,又给钟晚芍批了一件衣裳。
武阳郡比福州偏内陆一些,冬天也更冷。这里大半人家冬天用着炕,
金子团在炕上,舒服地像一团鸟饼,懒洋洋,突然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钟晚芍看到了,警觉起来“大晚上有人来害我?”
金子八成有什么战隼血脉,对待危险警觉地很,见它似乎不是紧张而是激动,钟晚芍放下心来。
一只很大的同类啄开窗子飞了进来,金子激动地叫了一声,窜到比它大好大一圈的同类身边叽叽喳喳。
像个——
舔狗。
钟晚芍无语地想着,她指着纸窗上的那个大洞,面无表情对鸟说:“你把我窗子弄坏了,你怎么连开窗都不会,笨蛋鸟。”
“我会找你主人赔的,”
半天娇没有反应,看起来很是霸气地用翅膀把上蹿下跳的金子扇到一边,把脚上绑着的信筒伸到钟晚芍手边。
“是是是,鸟将军,小的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