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孟知廷放弃来书院学习,去了对面的书院。
他定会将商河赶出书院。
听到李夫子的声音,商河僵硬着转过头,看到不知何时进来的李夫子。
商河结结巴巴着,“夫子,你怎么来了?”
他暗呼倒霉,若是书院其他夫子,就好了。
每年给那些夫子送礼,该他们回报的时候,也能庇护一二。
只不过李夫子是个例外,拒绝收礼,他手下的学生,一视同仁。
李夫子拿着戒尺,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我来上课,怎么我不能来了?”
“不是我提前来了一会儿,可看不到这么精彩的事。”
商河脸色难看,恨恨地盯着孟知廷。
不是他,他也不会被夫子惩罚。
李夫子看着商河脸上的表情,轻叹了一口气。
若不是书院里的夫子需要养家糊口,他真不想收商河作为学生。
整天净惹事,也不好好学习。
真是头疼。
李夫子冲着商河呵斥,“还不坐下,上课的内容,今日听仔细了,若不是抄不完,就别来上课。”
商河气闷地坐了下来,不忘狠狠地瞪了一下孟知廷。
“是,夫子,我定会好好听课。”
孟知廷看也没看商河,镇定地坐在位子上。
想起方才孟知廷捂着胸口,李夫子关心地问着,“孟知廷,你受伤了吗?”
“咳,夫子,没事。小伤。”孟知廷轻声回着。
听着他语气不足的声音,李夫子微皱着眉头,“不舒服了,及时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