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在一点一点的引诱他们的话题。
“不可能，能想多了，就光这个纸就不一样，真古画的纸都是特质的，检验一个真古画有好几个地方，印泥，墨水的颜色和气味。一个地方出现问题，懂的人一摸一闻就知道问题。”
林凡终于听到自己想要问到的东西。
就顺着他的话问道。
“纸和印章我都知道，墨水的颜色和气味是什么意思。”
司徒无涯一阵无语。
“这名字还不够清楚吗？就是字面意思，古画都放这么久了，墨水经过岁月的沉淀，颜色和气味都是和新画上去没有沉淀的墨水有区别的。”
林凡自然知道真古画闻起来有一种特殊的味道，毕竟墨水这东西时间长了会有变化，造假古画他可比司徒无涯专业太多。被这个门外汉鄙视，林凡很是不爽。
就像你想着逗路边的一个小孩子玩，伸出一个手指头问那个小孩是几，结果那个小孩一副看白痴的样子说：“你是白痴吗？这不是1吗？”
林凡现在心里一万个草泥马走过。
他肯定知道这个特殊气味颜色的墨水是什么东西。
古画墨水问题确实比较关键，毕竟时间的沉淀是不好造假的，专业的人通过对墨水完全可以辨别真假，因为通过墨水完全可以分辨这个画的创作时间。
但是林凡现在的技术，自己都可以完全的制造出一个百分之百一样的真古画。
这个墨水对别人可能十分的难。
但是他可是有外挂的，林凡都怀疑系统给他这个技能是不是想让他去作假。
林凡刚开始从司徒恙伟的手里拿到真古画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个东西。
对于其他人来说，特殊气味的墨水肯定造不出来，可是林凡是有办法造出的。
“你们连这么难搞的雕刻印刷都能搞出来，区区个特殊颜色气味的墨水又什么难的？”
“你懂个鸡毛，你以为就是普通的颜色味道，它还有很多的东西，怎么解释呢？反正就是很难弄，而且这个东西搞到很难，上个画师和你一样的口气，最后——，不说了，说多了，你安心的画你的画。”
林凡见时机已经成熟，直接给他们来一个劲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