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星制造厂的买家是商春来？”
“这个？”
张超被她问懵了，模棱两可地回道：“是吗？好像是吧。”
“你连买家是谁都不知道吗？”
颜清的语气越发重了起来。
“是的，就是他，看我这记性，都给忘了。”
张超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样子。
“本尊不明白了，这文件上明明有十多家竞标，商春来的价格最低，是怎么中标的？”
颜清一双黑眸直盯着他，如一把利剑，只穿透人心。
张超只感觉脸上发烫，额头上也冒出豆大的
汗珠。
这个六小姐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个我真不知道，是，是许经理负责的，我只是拿过来给颜总签字而已。”
“原来是许经理！”
颜清淡淡然地说了一句。
“这份文件就留在这里，你可以回去了。”
终于，颜清发话，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张超还在纠结，偷偷瞄了一眼颜清那张冷然的脸，最终还是转身走了。
没过多久，颜嘉聿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的急迫。
“清清，对不起啊，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那个客户实在讨厌的很，揪着合同一直没完没了了。”
相比较那份重要的合同，似乎清清更重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