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禹哲笑看向外甥,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满眼欣慰:“荣晏没接受任家的教育,没在父母身边长大,可还是走上了祖辈父辈的路。”
“我喜欢这条路。”
任荣晏对部队向往崇拜,天生喜欢那一抹橄榄绿,这也是他心中最神圣的颜色。
他们简单聊了几句,一行人前去外边坐车,阮禹哲在单位借了两台公务车,还请了助理过来帮忙接了趟人。
阮禹哲在南城政府
机关单位工作,办公室高层领导,他妻子娘家也是南城的,她在银行工作,夫妻俩育有一双儿女,长子跟季落同年,半个月前也参加了高考,小女儿还在念初中。
车子刚停到家门口,阮家二老齐齐开门出来了,任毅先推门下车:“爸,妈。”
“哎,任毅啊,荣晏来了没有?”阮母开口就问外孙。
“来了,在后面的车子上。”
任荣晏已推门出来了,笑着喊人:“外公,外婆。”
“是,是荣晏吗?”阮家二老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外公,外婆,我才是荣晏。”任荣杰凑到他们跟前。
二老在他们俩之间来回看,阮母认出来后,笑拍了下他,“你是荣杰,你个臭小子还糊弄外婆来了。”
见任荣晏扶着大腹便便的季落下车了,阮家二老立即推开女婿和大外孙,急急过去接人:“丹琼,荣晏,慢一点,地面滑,扶稳一点。”
季落站稳后,立即礼貌喊人:“外公,外婆。”
“哎,我们的乖外孙媳妇,你怀着孕一路奔波,辛苦了。”阮母立即上前扶她。
阮父笑看着比他高半个头的外孙,满脸笑容:“荣晏。”
“外公。”
任荣晏伸手与他拥抱了下,虽是初次见面
,可血脉牵引,一点都不觉得陌生。
“好孩子。”阮父眼眶发烫,伸手抱了抱他,“这些年你受苦了。”
他们上次已经通过电话,他的成长经历,阮家二老已都知晓了。
“外公,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