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绝夜却拒绝了，“本王会伤到你。”
两人都想起了凤绝夜上次发病时，凤绝夜咬伤温玄月的场景。
温玄月冷哼，“那次是我没有防备，不然你以为我会被你伤到？”
“钥匙在哪？我来开。”
见温玄月满脸的不容拒绝，凤绝夜垂眸，将钥匙的位置告诉了她。
将铁链全部打开，凤绝夜揉了揉泛红的手腕，目光灼灼地看着温玄月。
温
玄月下意识将这灼热的视线忽略，伸手抓住凤绝夜的手腕，凝神诊脉。
“症状与之前相比并没有缓解吗？”温玄月蹙眉。
“还是有一些的……”凤绝夜迟疑了一瞬，说道。
温玄月睨了凤绝夜一眼，“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还是有一些？”
凤绝夜一噎，有些无奈。
其实温玄月自己也知道，只是几次的治疗，对凤绝夜这种深入骨髓的病症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这厮，怕不是在安慰自己？
“那日，阁楼上的事，本王可以解释。”沉默良久的凤绝夜忽然开口，“本王与叶云水并没有……”
“我知道。”温玄月打断凤绝夜的话，“以你的眼光，叶云水还入不了你的眼。”
凤绝夜紧紧地盯着温玄月的眼睛，见她没有半分不悦，松了口气，“本王还以为，你会生气。”
温玄月拿针灸包的手一顿，将头垂得更低，“我生什么气？你与谁怎么样，与我无关。”
“当真无关？”凤绝夜感觉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看着忙碌的温玄月，目光微沉。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本王对你，呃……”凤绝夜还想说话，忽然胸口传来一阵剧痛，
他脸色一变，下意识捂住心口，脸色瞬间煞白。
“开始了？”温玄月呼吸一滞。
凤绝夜没有说话，强忍着心底的欲望，双眸渐渐充血，没一会儿就变成了温玄月熟悉的血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