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滢不理他,端起点心走到桌前。
“你生气了?”
裴滢没有说话。
“我就知道,你听我解释,那雍姝是爱慕我,可我对天发誓,我对她没有丝毫的感觉,我若是骗你,就叫我不得好死。”
“魏邵,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魏邵摇摇头,裴滢继续说道:“我记得我很早之前便问过你,雍姝是谁,你的回答含糊其辞,我大概记得你说的是君臣.女,你怎么不说雍姝爱慕你。”
“这个雍嫱也真是的,我与她素来并无交集,她怎么这样说话,故意挑拨我与你的关系。”
“我并不在意她的挑拨,只是我认为,既是夫妇,自当坦诚相待,你觉得呢?”
魏邵点头说道:“你说的对,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我现在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魏桓表面对你亲近,内心却十分讨厌、嫉妒你,他一个储君,不学习治国理政,天天待在书房里研究兵书和打仗,我看他就是个恋爱脑。”
“什么脑?”
“没什么。”
魏邵很享受帮裴滢擦干头发的过程,两人坐在炭火盆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云柔来喊两人吃饭。
小半年没见这夫妇二人,饭桌上,邓国公夫人不停地往两人碗中夹菜,裴滢的面前已经堆起了一座小山,但她依旧没有拒绝外祖母的心意。
老人就是这样,喜欢给儿孙吃好吃的,也喜欢看着她们吃。
邓国公提议饮几杯酒,魏邵说只能喝三杯,看着魏邵的坚持,邓国公同意了。
“这次回长安,我见到陛下,他的身体很差,情况不容乐观。”
邓国公哼了一声说道:“他还是趁早死了的好。”
“外祖,这话您在我们面前说说就行,千万不要在外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