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和朝堂的事,你也是从你父亲那里偷听来的?”
裴滢眼神真挚地点点头。
“我承认,这样获取情报的方式,怎么说呢,有些不堪,可是你不能不承认,这样获取的情报不仅有用,还保真。”
“保真?”
“保证是真的。一个正常人,若是知道有人偷听,与人交谈时不会说真话,只会说些假话来迷惑偷听者,可若不知道有人在偷听,难不成他会和同僚聚在一起密谋说些假话,如果真是这样,这两个人该有多无聊。”
“.”
裴国公府外,裴笙与双亲作别,三人眼含泪花。
“人真有意思,父母想见到的女儿进了宫,日后很难相见,不想见的女儿只隔了几条街,再近的距离也老死不相往来。”
说完这话,裴滢转身上了车,魏邵跟了上去。
“且慢。”
裴滢掀开帘子,看到裴笙正站在车前。
“怎么了?”
“我和太子还没走,你们不能先走。”
裴滢想要怼她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但还是没忍就说了出来。
“你要走我前面,是将来也准备走在我前面吗?”
“当然。”
好吧,她没听懂。
第一个走是走的本意,第二个走是死的意思。陕西话里讲一个人死了,有一种表达方式就是“人走了”。
周三了,坚持完今天离放假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