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流川的眼神骤冷，眼底刀光剑影已经把司南凌迟千百遍了。
“你说谁是老牛？”
霍流川寒声质问着。
“我是老牛，我是。”
孟央急忙周旋，拉着司南就要走。
但是霍流川偏偏拦着不让走，好在顾倩莹从洗手间出来救命了。
“你们怎么都站在洗手间门口？在等我吗？”
顾倩莹天真的笑着，走过去挽住了霍流川的手臂。
“司南，你可算来了，我们一起吃饭吧。”
“顾姐姐，我们不吃了，央央不舒服我带她去医院。”
司南一口一个姐姐叫的格外的甜，听得霍流川眉头又蹙了起来。
“那行，我们改天再约，你带央央好好去检查一下。”
顾倩莹温柔的叮嘱着，也就做主放孟央走了。
霍流川沉默，没应声，算是默认了顾倩莹的决定。
孟央拉着司南，如临大赦一样匆匆离开。
出门后，司南去开车，孟央就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我的祖宗姐姐，你去哪儿？我的车在那边？”
司南顾不得开车了，急忙去追她。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你别跟着我。”
孟央生气的甩开他牵过来的手，不让他跟着。
“姐姐，你身体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我没有不舒服，我都是在她们面前装的，我就是不想看见他们在我面前秀恩爱，你来凑什么热闹？谁让你来的，顾倩莹让你来的吧，她想让我难堪，你是不是也想让我难堪是不是？”
孟央情绪有点崩了，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按在地上摩擦，那种羞辱感就像是在大太阳底下被人扒光了示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