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宠溺地笑:很快就是了!
她捏着凌氏娇媚的鹅蛋脸,“不愿意吗?”
凌氏弱弱道:“若您有法子把奴家带出宁国公府,奴家自是愿意的。”
叶姝影似笑非笑,“安排一间客房,我和凌氏单独谈谈。”
……
客房装饰简单,甚是雅致。
凌氏的眉眼间有几分戒备,“听闻您是大理寺女官,不知想跟奴家说什么?”
“我又不会吃了你,坐吧,无须拘谨。”叶姝影取出画板、炭笔。
“恭敬不如从命。”凌氏坐下,仪态恭谨,神色淡淡。
“你生得花容月貌,家乡何处?”
“奴家自小被卖给牙婆,此前的事全然不记得,也不记得父母的样貌。”
“是个可怜人。”
叶姝影清冷道,“我为你作一幅画吧,你只需坐着,喝茶、吃糕点都可,不必理会我。”
凌氏内心
诧异,但没多问。
这位女官为何给她作画?
她看见对方手里拿的不是狼毫,而是一截古怪的黑物。
这玩意儿能作画吗?
约莫过了两盏茶的时间,叶姝影画好了。
“凌姨娘可以过来看看。”
“好。”
凌氏起身过来,目光落在画像之际,面色微变。
她软语铮铮,“奴家出身微贱,为人小妾,但绝不会像勾栏瓦舍的烟花女子那般卖弄风情,媚笑勾人。”
有人推门进来。
她立即后退两步,嘤嘤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