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捶胸顿足地嚎哭。
沈慕和乔家兄弟面面相觑,世间惨剧莫过于此。
叶姝影难过地想,倘若秦夫人对杨氏宽容一点,倘若母子俩、夫妻俩多点沟通,也许悲剧就不会上演。
锦儿取来一只锦盒。
少少打开锦盒,里面的冰片比云片糕薄几分,色白,无味。
“如何?”叶姝影问道。
“暂时没发现有毒,催情之效又强又猛。”少少用手指捻了捻,“我带回去研究。”
“把杨氏押回大理寺候审。”沈慕吩咐外边的差役。
杨氏万念俱灰,踉跄着被两个差役带走了。
秦夫人哭着哀求:“大人,我儿死得这么冤,你们一定要把凶手绳之以法,还我儿一个公道。”
……
少少把香肌冰片切了一小块,放在特制的药水里。
叶姝影走进殓房,看见香肌冰片在无色无味的药水里吱吱地冒烟。
“这么一丁点,就散发出熏人欲醉的奇香。”
“这冰片无毒,由十几种奇花异草制成,其中三种来自西域,用于催情,其中两种异草有强骨之效。”少少挥挥手,把香气引入鼻子。
“强骨?针对男子的吗?”叶姝影凝眉。
“用了这种冰片,再窝囊的男子也会大展雄风,不知疲倦,女子仿佛自带异香,神魂颠倒。”
“死者秦刚冷情寡欲,被香肌冰片的强药性刺激得心脉紊乱,身体过于亢奋,负荷过重,便死了。”
沈慕和乔飞羽走进来,听了几句便听不下去了。
这两个尚未出阁的姑娘谈论床笫之事,如话家常,一点都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