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礼笑的意味深长,“原来你还有产业。”
宋铭复没接宋昭礼的话,换鞋往里走,“只允许你玩金蝉脱壳,不允许我狡兔三窟?”
宋昭礼轻笑,“大智若愚。”
宋铭复,“你之前一直都觉得我蠢?”
宋昭礼一脸正色,“是我觉得吗?”
言外之意,你难道不是真的蠢?
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对视,看似兄友弟恭,实际上电光火石。
瞧出两人之前气氛暗流汹涌,陈沐用手在纪璇手臂上掐了掐,“我晚上睡哪间房?”
纪璇揶揄,“瞌睡了?”
陈沐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面不改色撒谎,“嗯,困得都睁不开眼。”
纪璇看破不戳破,站起身领她去客房休息。
客房在二楼,虽然没人住,但丁姐一直都有按时做打扫,房间里干净卫生,没有半点落灰。
安顿好陈沐,纪璇迈步下楼。
她本来是想给陈沐热杯牛奶,刚走到楼梯口,忽然听到宋铭复低沉着嗓音问宋昭礼,“真的没有缓和的余地?”
宋昭礼似笑非笑道,“你觉得呢?”
宋铭复说,“当年犯过错的人,现在全都死了,大哥那边……”
宋铭复话说至一半,宋昭礼修长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说,“大伯母让你来当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