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琛不作声。
宋昭礼轻挑眉梢，“闻二？”
闻琛声音平静道，“我忽然想到之前老廖说过的一句话，当初他说的时候我觉得他挺没素质，现在觉得他说得很形象。”
宋昭礼，“什么话？”
闻琛语气一本正经，“老廖说你很贱。”
宋昭礼舌尖抵一侧脸颊，轻笑，“然后呢？”
闻琛继续说，“他说你贱得都出水花。”
宋昭礼舌尖从一侧脸颊舔到了牙齿。
闻琛话毕，听不到宋昭礼接话，过了片刻，好奇地问，“老宋，你怎么不说话？”
宋昭礼，“惜字如金。”
闻琛，“那你怎么也不笑了？”
宋昭礼，“生性凉薄天生不爱笑。”
闻琛，“……”
气氛到这儿，僵了那么七八秒。
闻琛虽然耿直，倒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说错了话，轻咳两声，转移话题，“对了，我还查到了另一件事，当年绑架你们的那个男人，前阵子在云南那边出现过……”
提到当年绑架的人，宋昭礼脸色一沉，“有人见过他？”
闻琛说，“对，我让人给提供线索的人看了照片，对方很确定就是他。”
宋昭礼下颌紧绷，棱角分明，平复了约莫半分钟情绪，低沉着嗓音道，“继续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