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浅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大师啊,我掐指一算呀,你还有别的秘密呢。我知道您现在有两个徒弟,一个便是我的哥哥,在这里的法号是方潇,另一个便是那个叫做迟日的小道士,对吧。竟然收了一个道士当徒弟,不过幸亏你的这两个徒弟,白龙寺与人家比武,全靠您的徒弟呢。”
扫地和尚又很是好奇地说道:“你还真是不一般呀,不过就这就想让我教你武功?还是太容易了。说实话,你这人挺不错的,但是你的条件,我觉得不适合习武。”
宇文浅无奈说道:“是啊,我都快十八岁了,学习武艺肯定是晚了。我只是希望能有提高保命的本领,免得将来成为别人的累赘,仅此而已。”
老和尚笑道:“那这就当作我们之间的赌约吧,你刚才说我将会面临不得不迅速出手的情况,那么如果这种情况真发生了,我就教你几招保命的本事。”
宇文浅也笑了:“对呀,我要的就是这个。说实话,我很羡慕你们这些会武功的,但是我实在太忙了,没有时间。我若是有时间,那得是从基础开始练起,那才是真正的练武,只可惜我是没有机会成为像我四哥那样的武林高手喽。”
那和尚说:“放心,我这几招保命的本事,很容易学的,你知道要领之后,多多练习就可以了。”
宇文浅一拱手:“那就多谢喽。”
于是又过了两天,这两天宇文浅、林灿和老和尚一直待在藏经阁里,倒显得无所事事。
宇文浅是心怀鬼胎,林灿心里不仅怀着鬼胎,身体里还有一个恶人在鬼鬼祟祟,而老和尚总是轻轻松松地在藏经阁里扫地。宇文浅和林灿的到来倒是给老和尚增添了不少乐趣。
这期间,宇文浅和林灿也没少聊天。宇文浅提出想让林灿回华阳城,在毅王的手底下当差,还能给他做卧底。林灿只能敷衍地说,等他的通缉令没了之后再说吧。
关键是,雷烨终于回来了。他这一趟回华阳城,虽然错过了精彩的比武,但也不负众望,从相国寺带回了宇文浅想要的东西。
宇文浅便用雷烨带回的东西,做了一顿美味的包子。当然,包子其实是怀竹做的,她原来就是卖包子的,能在华阳城里靠卖包子为生,手艺自然很好。
转天,宇文浅便给老和尚和林灿带来了包子作为早饭。
这一次,老和尚和林灿都吃得非常开心,不住称赞怀竹的手艺。
宇文浅也吃了几个,然后突然对老和尚说道:“大师,咱们的这个赌约,马上就要到了。”
这句话也让老和尚紧张起来,既然赌约将至,那么便是老和尚出手之时,且依宇文浅所言,这出手的机会稍纵即逝。
林灿并未听清宇文浅的话,他刚要开口询问。
然而林灿突然感觉身体一阵剧痛,是那种自下而上的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身体里剥离开来。
这感觉极为真实,他似乎都看见了身体里潜藏着的那个赵一铎了,赵一铎的身形在他的眼前往上升!原来,是赵一铎正在脱离他的身子。
赵一铎也没有选择,他只是感觉自己必须马上逃离这个身体。
当赵一铎刚刚脱离林灿身体的时候,老和尚直接出手了。他凌空一掌,拍在了赵一铎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