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佩云见宇文浅走过来,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躲在了宇文浅身后。
薛晓猛嘲讽道:“你们宇文家已经没有婚约了,这事儿与你们无关。”
宇文浅正色回应:“大禹国境之内,在宇文家面前,还有所谓的‘无关’之事吗?你父亲和他父亲同朝为官,你父亲的虽然是从一品,但是她的父亲刚刚升为正二品平州巡抚,地位并不比你父亲低多少,你凭什么如此盛气凌人?”
薛晓猛试图辩解:“他父亲即将外放,我父亲是京城官员,地位自然不同。”
宇文浅冷笑一声,提高声音:“楼上可是有都察院的监察御史大人?这种轻视其他州府官员的言论,出自光禄大夫薛大人的公子。明日早朝,我父皇那里若没有弹劾薛大人教子无方,挑起京官和外官不和的奏章,都察院或许要换一些人了。”
楼上确实有李文山平时邀请的一些朋友,其中也不乏都察院的人。
薛晓猛气得脸色发紫,愤怒地说:“宇文浅,你不要仗势欺人!”
宇文浅回应道:“仗势欺人?你自己在做什么你清楚吗?无论是州官的子弟还是平民百姓,都应受到平等对待。在我们国家,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触犯法律,即便是薛大人的儿子,也必须受到应有的惩处。”
薛晓猛愤怒得失去理智,他想起了之前跟宇文浅争斗时候的场景,便威胁道:“你这是在打!”
因为雷烨一直在暗处跟随,宇文浅并不畏惧,他冷静地用每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近日父皇将指派我一项重要任务,在此期间我绝不能有任何闪失。周围的暗卫听令,若有人敢伤害我,立即当场击杀。”
随即,从暗处传来一声坚定的回应:“遵命!”
声音中透露出的决绝和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这一幕让原本愤怒的薛晓猛恢复了理智。
他这已经不再是两个纨绔子弟之间的争执了。
程佩云也不禁后退了一些,宇文浅的气势让她感到了压力。
宇文浅大笑道:“别人不能碰我,但我可以碰别人。”
随即,宇文浅走到薛晓猛面前,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让薛晓猛头晕目眩。
尽管石小猛愤怒至极,他身边的小跟班也觉得颜面无存,但无人敢于上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