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鲜血淋漓,很快鸭子就咽气了,只是咽气之前它看朱高远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幽怨。
想叨一个人的心藏都藏不住。
朱高远熟练地烧水,拔毛,开膛破肚,很快就处理好了一只鸭。
别问为什么他会这些,问就是天生的。
师徒人回来时,朱高远正拿着鸭在用火撩绒毛,鸭子太肥太重,他差点没拿稳掉火堆里去。
看见人,他愉快地打招呼,“你们回来了,先去休息吧,我这边很快就处理好了,今天吨酸萝卜老鸭汤。”
啦啦啦啦啦......
只是人都没回应他,只满脸复杂地看着他手里的鸭子。
良久,风行开口:“你抓它的时候,它叫了吗?”
朱高远抽空回答:“叫了呀,嘎嘎乱叫。”
虞良:“你知道它叫的什么意思吗?”
朱高远疑惑抬头:“不知道呀,难道你知道?”
虞花:“它在说,鹅鹅鹅,我是鹅。”
朱高远:“......”
啪嗒,手中的鸭子,不是,鹅,因为受惊掉进火堆。
风行眼急手快,抢救出冤死的鹅,死都死了,总不能白死吧,好歹让他们尝尝味道呀。
鹅:我就说我是鹅,我死得好冤呀。
朱高远:他就说怎么那只鹅挣扎得那么厉害,死之前还那么幽怨地看着他,感情是他杀错了。
鹅兄,对不起。
鹅:道歉能换回我的命吗?
鸭:感谢鹅兄救我们一命,感谢愚蠢的人类鸭鹅不分,又可以苟活一段时间了。
朱高远:“......”
不过,当天的鹅肉几人都没少吃,一只大鹅,五个人,愣是一点没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