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跌倒，压根就不会出现这些事。
朝善摇头，“没事，不是酒也会是其他。”
苏眠软紧咬着唇，看上去还是很愧疚。
程红大大咧咧，揽住她肩膀安慰，“行了，多大点事儿，那几个傻逼就是想看我们为难，你今天不摔倒明天也有其他事发生，不就一千来万嘛，我去卖个腰子就行了。”
她语气愉悦，很明显在逗人开心，苏眠软感动得想哭又想笑。
劝完了，程红就打算带她上车。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呗，善善他们那车估计坐不下。”
苏眠软摇头，怯怯地看眼朝善，怕她生气一样。
朝善平静地问，“你还要回裴家吗？”
苏眠软又咬住唇，为自己劝解，“对不起善善，我妈妈还在那儿，你相信我，我一定劝我妈妈改变主意。”
朝善觉得不太可能。
“当佣人的钱确实多，但依你的智商，还有很多办法赚更多钱，”她静静地看着苏眠软，语气平和，“听话要看话的内容，并不是什么话都对，忍耐和退让换来的不一定会是理解，有时候要果断一些做出选择，才可以走向新的生活。”
苏眠软目光轻滞，不由想起一些别的。
朝善知道，她是想起她的妈妈了。
十几二十年的教育，一下要转变确实很难，只要看见一点儿变化已经够了。
朝善拍拍她的肩膀，“行了，先去把衣服换了，我要拿你衣服上的红酒去做鉴定。”
苏眠软赶忙说好。
一千八百万实在太多，她没有接触过这么多钱，只能跟着朝善走。如果是真的，她也不会要朝善还。她会想办法的。不能让别人为自己负责。
她对朝善保证。
朝善只是笑笑，和她说不用担心。
换好衣服后，朝善让管家直接拿去检验了。她与魏寒越则坐车回家。
他们明天还要上课，自然要回离学校近的那栋别墅。
车上静悄悄，没有一点儿声音，气氛比来时凝滞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