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裴景也如此想。
他母亲坐在沙发上等他,见他进来就问,“你又惹什么事了。”
裴景一脸无所谓道:“没。”
裴母站起身,“怎么就没惹事,没惹事善善会生病?那女的人呢?告诉你别学你爹,别不干人事!善善多好的小姑娘,你怎么就不知足,现在好了,没了吧。”
裴景绕过她走到冰箱前,拿出冰水,听到她的话,动作稍顿。
“不可能。”
他冷淡而自然地说。
裴母讨厌死他这幅漫不经心的模样,眉眼里还能看出几分她厌恶的影子。
越看越气,裴母直接冷笑嘲讽,“怎么就不可能。裴叙现在都去朝家了,现在好了,人善善不要你了。”
裴景听了这话莫名不耐烦,狠狠拧开瓶盖,灌了一口冰水才对裴母说:“她就故意呢,不缠我更好。妈,你少管这些事。”
裴母更火冒三丈。
她倒想拉着裴景去道歉。但死儿子就跟头牛一样,倔得无语。每次这时候她就得想,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玩意儿。被老的气完了被小的气,要她爹还活着,她也不用受这种冤枉气。
她就不该扶贫。
“得,善善看不上你了也挺好,我瞅你就不配。”
裴母气鼓鼓仍下话,转头拿起她新买的爱马仕包包,踩上高跟鞋快步离开寻求安慰去了,完全不给裴景反驳的机会。
裴景干完一瓶冰水才熄灭心头莫名燥意。
手机屏幕一亮,他看到裴叙发来的信息。
【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抢你的任何东西,我会和朝小姐说清楚的。】
裴景放下水瓶,打字回他。
【知道了,自己小心,别搭理她。】
要担心裴叙会背叛他,不如担心朝善会不会伤害裴叙。
当年那件事过后,他与裴叙是真正同生共死的兄弟,没有什么私生子不私生子一说。
裴叙绝不可能背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