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架子上取下一根三尺长的玉箫,纤纤玉指有规律地按在洞孔上,箫声动人。
苏子媚正在演奏的是一首无名的曲子,让人听了无不是落泪难过,苦从中来。
“来人,将寇晓珠提到五音坊来......”
......
南河揉了揉略显肿胀微痛的脑袋,浑身上下也是一阵酸楚。
经过一晚上的宿醉,他并没有睡好,腰酸背痛,可是还是坚持起身吐纳练功,这是南河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
无论每天是多么忙碌,总要抽出一点时间来修炼功法,提升修为。
功夫下在平时,绝不是临时抱佛脚就能够在修炼一途上有所精进。
前几天才刚刚突破到洗脉四阶的南河,在经过与楚子柏坐而论道的一天一夜后,不仅对于蓝海无量和水漫金山的理解有了质的突破,就连第五条经脉也有隐隐打通的征兆。
他必须赶紧巩固这一现象,为日后水到渠成的突破打下坚实的根基。
呼!
将浩荡诀运行十八个周天后,南河的气息越来越平稳,在银葵园中与荒原野狼战斗留下的暗伤,也在此时一扫而空,通体安泰,舒服极了。
南河又抬头望向四周,只有紫色的竹子形成的林海围绕在他的四周不断点头,他并没有看到那个陪他宿醉的大师兄。
至于在喝高了的情况下说的那些话,南河很多都不记得了,这大概就是喝断片了。
他也不再去想,喝醉又能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再说都是醉话也当不得真。
不过小石潭边的那间小院子,倒是不再适合去了,要是再遇到突然发作的徐明兰,南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应付得过来。
他现在要去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梳理一下在银葵园的收获,盘点自己到底有哪些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