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柏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必担心,为师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故人的气息。我相信我那位故人的眼光,他肯定不会看错人的。”
“故人?难道小师弟也是其他峰插入我林壑峰的奸细?看来弟子的工作做得还是不够到位,争取把小师弟的祖上十八代都给调查清楚。”
“非也非也。那位故人并非五羊教的人,为师与他已经数百年没见了,而且为师瞧那位故人的气息也十分虚弱,多半是也遭遇了什么不测。”
“那位故人手里有血魂丹的丹方?”
“这谁知道呢?你先把那顾氏唤醒,待会再给她一个断忆汤。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险。”
......
一轮明月挂在天边,旁边的星星眨着眼睛,跟月亮说着悄悄话。
月光如水,倾泻在崎岖的山路中,一名灰衣少年正在飞速疾驰。
南河虽然在赶路,但大脑同样在飞速运转。
今日经历之事太过梦幻,似乎知晓了一件了不得的大秘密。
此事如果泄露,让其他峰中人知晓,一来完全会暴露尊上的实力,二来哪怕是众弟子自愿献祭自己成为血奴,也极容易让林壑峰陷入被动。
难怪先前大师兄如此警惕,这件事情确实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毕竟谁也无法保证你是不是其他八峰安插在林壑峰的棋子。
“真是让人头疼,还是尽早突破到洗脉境,多一分自保之力。就算将来没有成功炼制出血魂丹,也能加入其他峰,换一个不错的差使。”
尽管自己言之凿凿说要帮尊上炼制出血魂丹,可南河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总有做两手准备。
他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也不愿意在一棵树上吊死。
据南河所知,先前那些脱离林壑峰的弟子,除了极少数有背景的之外,在八峰同样做着辛苦的工作,还需要上供高昂的赋税。
不过每年所挣的灵石,比在林壑峰种植灵田要来得多。
听说其中一些师兄师姐甚至已经与其他峰的弟子结为了道侣,诞下子嗣,一家数口,其乐融融。
南河觉得宗门太过苛刻,完全就是把弟子当做敛财的工具。
这哪里是宗门和弟子的关系,分明是佃户和地主的关系。
“穴道附近的灵气似乎不再提升身体机能了,看来提升的也终究是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