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我这身体着实不中用,喝不了酒,我们店里这些老顾客都知道。”
慕容瑄面上略带不悦:“既如此,那我们也不勉强了,万一被人说强人所难就不好了。”
胡力顿时心惊肉跳,这夫妻二人财力雄厚,身份必然不简单,得罪了可没好果子吃。
正当他准备解释一番时,顾浅依发出了声音。
“老板不用紧张,我夫君他没恶意的,就是脾气不太好而已,不知老板是何病症,我们走南阁北也识得不少名医大家,可以给老板引荐一下。”
“哎,劳烦挂心,我只是比较气弱休虚而已。”
慕容瑄疑问:“老板看上去也不似气弱体虚之人啊,不过这种病症多加调理并无大碍,怎会连饮酒度不可呢?老板莫不是在敷衍我二人。”
胡力连忙摆手:“那自是不敢的,我这不同于一般的体虚之症,乃多年前病愈的后遗之症,无法调理,我也一直苦寻无法。”
顾浅依递给他一杯茶,“什么样的病症还能留下无法治愈的体虚,胡老板不妨说说看让我们长个见识。”
胡力诚惶诚恐的接过,“咳,不过是些头疼脑热,脱发失眠那些庸医治不好就成了怪症。”
慕容瑄突然坐了起来:“浅依,这病症甚是熟悉啊。”
胡力听到他二人的对话,心中突然慌了起来,冷汗直冒,也不敢再和他二人多做相处,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顾浅依看着胡力离开的身影:“真对得起他这个名字,一有风吹草动就开溜。”
慕容瑄也坐直了身体,纨绔的气质转瞬即逝:“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敢说,看他如此心虚怕是牵扯不浅。”
“就是不知道他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不过据他所说,他是当年那位猎户的可能性极大。”
慕容瑄吩咐松涛:“继续派人盯紧他。”
“若是他是猎户,那他背后是谁在支撑着他开启这间客栈的?”
慕容瑄眼神发出狠厉的光芒,“就怕和
皇贵妃脱不了干系。”
顾浅依安慰他:“应该不会那么巧的,我们这段时间把他接触的人都过一遍,应该就会有答案了。”
慕容瑄捏了捏眉心,缓和了一下情绪:“浅依,这段时间辛苦了。”
顾浅依不在意:“没什么,我不是说了会帮你到最后,暗流那边怎么样。”
“户部那边有个小官叶如新,最近常常打听天赘他们的事,天牢里除了看守还没人接近过他们。”
“看守那边也要多加省察,暗流这么多年的累积,在朝廷安插的人可不止一两个。”
“那是自然,那边我都打点过了,都是我们的人。不过吏部侍郎孙志本不是太子党,最近却突然开始替太子做事,这其中定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