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再次出现在原地。
这一次，在他走出来后，姜曦月再也忍耐不住了，问道，“杨凡，你刚才……怎么不见了？”
或是怕杨凡误会。
她又附加了解释，“我是你的护道者，需要时刻注意你的动向，以确保你是否无恙。”
“你刚才感知不到我？”
出乎她的意料，杨凡反而还愣了一下。
他在本源空间可是能感知到外面的一切的，所以，他下意识的就以为，本源空间是和外界连通的。
若不然，灵气又是怎么进去的呢？
“……”
这位神阁阁主大人沉默了一下，但还是回答，“是。”
“曦月，那你再试试。”
杨凡决定试验一下，于是，就在她面前消失。
真正的凭空消失！
什么方法都试过，依旧是没有任何效果。
“曦月！”
杨凡的声音从他消失的地方传来。
即便是能听到声音，即便知道杨凡可能就在那个地方，依旧是找不到。
两人一番交流，这让杨凡对本源空间又有了全新的认知。
这本源空间，可不仅仅只是一处修炼宝地了，若是有危险的时候，往里面一躲……
杨凡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如此一来，他无疑是多了一张保命的底牌。
姜曦月并没有要求要进去。
她还是很清楚自己的定位的，只是确认了杨凡无事就行。
但。
越是相处，她就越是发现，自己完全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