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理智在天真的回答中崩塌。
谢决将奏本放下,沉甸甸的郁气从眼神蔓延出来,不过直到坐在姜去寒床边,他依旧保持着平静,用指节刮蹭着熟睡中人的眉骨。
真漂亮,像两片弯刀一样。
“你们在英王府做了什么?”
两个姜去寒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谢决索性也不追问了,他俯下身,专心致志拆他的礼物。
指腹贴着光洁修长的小腿一路向上。
不能满足。
五指最终现在大腿上,那里出现小小的肉坑,软得不可思议,谢决几乎认为自己伸进一滩水里。
还不够。
掌心也贴上。他不久前才从马上下来,大腿内侧摩擦出来的红痕还没有褪去,谢决覆上去的时候,能听到脑海里有人在“嘶嘶”地呼痛。
“明明一点点苦头都吃不了,但是那么容易就被坏人带走。”
热热的伤口上,谢决冰凉的手反而带来安慰,他不自觉地并拢双腿。
“痒。”脑海里的人抱怨。
谢决逼问他:“只是痒?”同时手向更上方放探索。
他说不出话,谢决听到茶壶烧开的喷气声
。
手指轻轻蹭着某一点,喷气声变调成哼哼唧唧,谢决也像被烫到一样收回手,然而此刻不满足的人变了。
“有点舒服,你不要动。”
宫廷的香炉内有蹊跷,白色的烟雾轻盈稳定如一小片的云层,定到上方再接连不断往下坠落,因为烟雾之间没有间隙,所以它撒在空中像质地稠密的玉柄,直到落到地面才被粉碎,弥散开来。
谢决就跪在雾一样甜香的地面上。
层层衣袍下,有一些动作没有被掩盖,也有一些声响没法被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