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鹿咽了口口水,又往车窗外看了眼,抬手指了指:
“这整片山头儿,都是你家?”
不然这么大一片宅院,能建的如此豪横?
江驹目色波澜不惊,“老爷子爱强身健体,没事儿喜欢爬爬山,打打猎。”
“……”
爬爬山可以理解。
但是‘打打猎’……
乔予鹿很想说,国内是禁枪的!
不过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江驹的游轮生意能做到公海上,出行保镖成群,有枪没什么可奇怪的。
她沉默不语,敛目思量。
前段日子从艾雅那儿吸收到的讯息,在疯狂消化中。
难怪连郭征这样的京市贵圈子弟,都在江驹面前矮半头。
“鹿鹿,想什么?”江驹温笑询问。
乔予鹿抬眼,就见有人拉开车门。
两人视线相对,江驹先迈腿下车,修长大手无声地伸过来。
乔予鹿浅提口气,搭住他手,跟下车。
江囹已经等在台阶上,台阶两侧,是开凿出优雅形态的水潭,潭水里两股泉眼涌动,水流沿着蜿蜒沟渠,不知道流向何处。
乔予鹿眉眼淡静,用余光环视一眼。
整个庭院在黑夜里广阔到看不到边,无论是建筑还是花木,处处都精心设计剪修过。
江家,真是乔家高攀不起的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