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驹立在屋里,听到洗手间淅淅沥沥的淋浴声,脑海里溢出个画面,不禁拧眉,越发憋得难耐。
他口干,咽了咽唾液,大步走出外室间,倒了杯冷水喝下去。
立在沙发前,端着空杯子静止几秒,脑子里白生生的画面挥之不去。
“艹!”
江驹扔下玻璃杯,大步阔伐朝屋里走去。
乔予鹿慢腾腾冲了澡,舒服了,重新套好了棉白睡裙,慢吞吞开门出来。
屋里光线突然不那么明亮了。
她刚踩在地毯上的洁白脚丫,兀然一滞。
“洗干净了?”一道沉郁男声飘过来。
乔予鹿背脊一麻,迅速瞥了眼压着缝隙的房门,提了口气,一阵风似的跑出去。
套房外室里光线依然明朗,大片落地窗外,正午的日头晒的屋子亮堂又暖和。
乔予鹿却觉得背后一道寒风扑过来,明明她已经握住了门把手,却发现竟然打不开!
下一瞬,就被推抵在乳白的雕花双扇门上。
“跑什么?嗯?”
烫人的呼吸,扑的她肌肤渲起一层颤栗。
“等等!”
她伸出一只手,做最后挣扎。
江驹不疾不徐拎高她裙摆,胸膛里笑声震颤:
“别想逃,省省脑子,多用点力气。”
乔予鹿认命,握着他手腕转过身,踮起脚尖,反勾住他脖子。
“我自己来…”
自己来,能好受一点。
江驹漆黑含情眸里掠过丝诧异,不过很快也满足于她的妥协和温顺,勾腰将人拎抱起来,原路返回。
“好,你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