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驹看了她几秒,掂着佛珠的手抬了抬。
“过来,乖乖听我说话。”
乔予鹿知道硬碰不过,绷着小脸走回去,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江驹看着她使脾气,眉目清淡半点儿不恼,很温和地跟她打商量。
“爱惜自己,你现在属于我。听话,要什么都给你,不听话,打断腿锁起来自生自灭,明白?”
乔予鹿眼眸澄净看着他,眼睫都不眨一下。
江驹心下暗叹口气,佛珠慢悠悠套回腕上,伸手捏了捏她白嫩小脸儿:“赌气没用,在我这儿,内地一把手来了也不敢造次,遑论你个小丫头。”
说着捡起床边床头柜上的药片,修长指尖捏着塞到她唇间,又端起桌上剩的半杯水,淡淡命令。
“吃,前几次没戴,会意外。”
乔予鹿含住药片,直接干咽下去,扭开脸不喝他递过来的水。
江驹也不勉强,放下水杯揉了揉她发顶,然后站起身。
“呆在这儿想清楚,三个月,我替你搞垮乔家,你要的东西送到你手上。”
乔予鹿眼神微变,脸色缓和下来,抬头仰望他。
“三个月?”
江驹蹙了下眉,伸指戳她眉心。
“三个月后你还归我,别动歪心思,腿打断锁起来自生自灭,记到心里。”
撂下这句话,他提脚就走了,一秒没多待。
乔予鹿看着他背影,直到门再次被关上,才转过来收回视线。
真能装,下了床跟换了个人一样,不是跪在她身下亲她脚的贱样了?
嗤,贱男人!
*
江驹回到楼上属于自己的套房。
倒了杯酒,他走出落地窗,立在平台上眯眼享受海风和美酒,通身疏懒和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