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她只能赶回去拿凭由,不然进不去这城门。
这一来一回一折腾,再到城门口已到酉时末,城门已经不准进出,关了。
朱富兰差点气得原地爆炸,可又不敢对官兵撒泼,只能等明天再来。
林家。
林明江回家后便一个人坐在房里,也不知是不是天冷了的缘故,他感觉浑身冰凉。
他怎么也想不通二弟为什么要害他,而且还害了他十多年,到底为什么?
爹娘死了,世上就他们兄弟俩了。
二弟有难处,他有钱出钱,没钱出力,二弟家最近几年田租没给,他也从没追要过。
他一直体谅二弟的不容易,没成想,对方竟想要他的命!
林明江百思不得其解,头都快炸了,胸口难受得被针扎一样。
直到林珠柔喊他吃午食,他才从房里出来,难过的心情因为二钱酒得到了不少缓解。
到了晚上,林明江又喝两钱人参酒,心情又好些,只是,依旧治不了他的心伤。
除了林珠柔,林明河是他最疼爱的,最亲的人给的伤也是最让他难过的。
如今知道二弟对他做的一切,他竟又狠不下心去骂去打林明河,还是舍不得他这个二弟。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朱富兰便戴上凭由往镇上赶,官兵仔仔细细查看了凭由上的信息,然后放行。
镇上人并未因最近的失踪案而变少,朱富兰轻车熟路地朝一条巷子走去,扣响了一户的院门进去。
“刘先生,不好了,我家当家的供养的食气鬼被我家侄女给杀了,现在连我当家的都丢了大半条命,求您做主一定要好好治治那丫头!”
说罢,朱富兰从怀里掏出二百个铜板放到刘麻子手里。
看到钱,刘麻子笑眯眯地捏着下巴处黑痣上的一根黑毛道:“老嫂子包在我身上,只不过,这丫头懂点行道,要比普通人要难对付些。
你可知她的生辰八字,以及身上有没有什么痣或者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