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多了?”
尽管还是心有疑虑,可如今已经亲眼确认对方只是一个独居老人,在多想就没必要了。
更何况今天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平时两个人可是井水不犯河水。
“妈妈,我完成任务了!”
“嗯,可可真棒。”
棠缘抱起季可可,“我们回家喽。”
与此同时,隔壁的别墅内。
席卿川关上门的那一刻边坐在了地上,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来访的陈少安坐在沙发上,见他实在是难受,才走近把他拉了起来。
“忍一下,阿星很快就到了。”
“别过来,”席卿川虚弱的说:“缘缘已经起了疑心。”
“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难搞。”
陈少安嫌弃的说了一句,接着一只手抬起,劈向席卿川的后颈。
江星赶来的时候,很是意外,“晕了?这不符合临床病理现象啊。”
这药还有一个十分歹毒之处,那就是即便它将人折磨的痛不欲生,却不会让人昏死过去,必须清醒的承受着所有的痛苦。
“哦,”陈少安随口道,“是我打晕的。”
江星,“为什么?”
“犯混呗,”陈少安看了席卿川一眼,“他醒着就犯混。”
“下次还用这招。”
江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陈少安对她来说大小也算是个领导。她走到床边替席卿川把脉,脸色越来越凝重。
陈少安看她这样也紧张起来,“不会被我打坏了吧。”
“不是,是毒的原因。”
江星脸色越发难看,“他的脉象显示,器官已经出现衰竭的现象了。”
“不如我们送他回D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