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一点儿安静了片刻,棠缘的心也悬到嗓子眼,因为羞耻而脸颊滚烫。
肆先生一定觉得她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疯了吧。
电话里忽然传出不耐烦的声音,“谁啊?打错了吧你?”
棠缘的心骤然沉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
他明明说过,有麻烦可以找他的,她都还没开口。
不等她回过神,对方骂了一句“神经病”便挂断了电话。
棠缘慌张地抬起头,急声辩解,“三少,他……他可能换号码了,我没有别的联系方式了,你放了我吧。”
还没说完,手机忽然被季子遇一把夺过。
他一边咒骂着一边发短信,
「十分钟内到东郊修理厂来,否则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发完这条消息,季子遇吩咐道,“把她带走。”
棠缘被保镖架住往外拖,她彻底慌了,挣扎着大喊,“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我不去,救命啊,救命!”
围观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帮忙。
季子遇嫌吵,让人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径直拖上了医院门诊外一辆轿车。
二十分钟后,轿车抵达东郊一所修理厂。
棠缘被扔进一处空旷的厂房,痛的浑身骨头仿佛碎了,她忍着痛睁开眼,余光中停着一辆正在改装的蓝色跑车。
几个海城圈里有名的纨绔富二代们嬉笑着从二楼下来。
“哟,三少好些日子没来了,这是谁啊?”
“一个下贱货,待会儿免费让你们看场好戏,都躲远点儿,免得溅一身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