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不见的空间。
赵强的一缕意识被分割出来，投入了手机屏幕中的漩涡之中。
齐鲁府。
第一肿瘤医院。
静谧又绝望的晚期患者病区。
“雯雯爸爸，晚上还有一次CT检查，你做好准备，人太多了，只能排到晚上了。”
护士小姐姐轻声地和一个坐在走廊椅子上的中年男子说话。
“好的，谢谢你。”
王振南抬起憔悴的面容，挤出一丝笑容，回答道。
“还有……”
护士小姐姐犹豫一下，还是提醒道，“雯雯的预存费只够两天用了，想想办法吧。”
王振南抿着嘴，点点头。
护士小姐姐轻叹一声转身离开，王振南起身站在病房门外，隔着门玻璃看着病床前给女儿喂饭的老婆，还有剃了光头，一脸虚弱却挣扎着吞咽的女儿，心如刀绞。
手机有震动。
不是债主催债，就是病友群有了神医秘方的分享信息。
王振南重新坐到椅子上，取出手机，却赫然看到一个游戏广告。
麻木地看着几行文字从眼前滑过，王振南倏然被几个字吸引，下意识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异界远征”。
随即手机中出现的漩涡，把他一缕意识吸了进去。
“救救孩子吧！”
孩子，别怕，我来救你！
……
魔都。
一个刚洗浴过后懒得穿衣服的年轻人拿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