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渊，你放过我吧——”
明明人就在眼前，此刻却像是笼罩上了一层雾，看不清摸不着，带着朦胧的缥缈感……
一颗心砰砰砰跳的厉害，都是慌张……
手指捏紧，楚少突然笑了，明明那么俊美的一张脸，此刻却是充满了悲伤。
“放过你？”
“那谁来放过我？”
“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娶安玲珑吗，因为我一直受制于人，我的一切，都被老爷子控制着！”
“他们甚至要对你下手，我不敢赌，只能装作和你疏远的样子，然后暗自找机会夺权。”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我们的未来铺路……”
“路铺好了，你却不见了……”
这一句，与其说是对话，还不如说是喃喃……
那一双眼里面，带着偏执与极端，目光执拗。
笑了笑，苏小暖缓缓闭上眼，长睫轻轻地颤动，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晶莹剔透，破碎在脸颊。
“那已经不重要了……”
“楚墨渊……”
“你看，我们两个人，曾经都是想要向对方靠拢的，可是又分开了。”
“这只能说是，命运的安排，缘分捉弄……”
“我们两个，情深缘浅，有缘无分罢了。”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现在只想拥有新的生活。”
“不管是曾经你对不起我，还是我对不起你，都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
念着这四个字，俊美的男人唇角一点点弯起，那动作极其慢速，像是电影里面按了0.25倍速。
阴鸷又可怖……
苏小暖只觉得有些不详的预感，但又说不出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