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攸关之际,几乎所有人都会舍弃坚守的尊严,只为换取一线生机。
混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人敢出声,更没有一人向黄毛投去关切的眼神。
严清越冷哼:“滚吧。”
混混们鸟兽作散,谁还管黄毛的死活。
“已经没事了。”
严清越看向低着脑袋不语的萧晚晴,“你也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我怕他们回来报复。”
既然事情告一段落,那她也该回归正题了。
可可早就等急了吧...
说不定已经等得不耐烦,以为她放了她的鸽子...
严清越咬了咬下唇。
褪下杀伐外壳后的她实则与普通女人无异,一样会因为冷落伤心,一样会因为见不到人而着急。
她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那个人。
心中有好多好多话想跟她讲。
还有道歉...
严清越抚上心脏。
这里跳动得很快。
只要一想到那个人,心脏就像安了马达一般急速跳动。
她问过她的私人医生,K女士的回答如同她的报告一般,耐人寻味。
‘你大概做着和她有关的白日梦,和别人不管讨论什么,都能拐着弯提到那个人的名字,联想到那个人的事。’
‘你忍不住会想她,会理想化她。她在你眼里相当完美,而且你想从她身上获取的东西会越来越多。’
‘这就是坠入爱河了,’K女士说。
严清越觉得荒谬。
两个女人,她爱上颜可可?
如果不是K女士足够权威,严清越简直不敢相信这个荒唐无稽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