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严清越及时赶到,这才没有酿成惨剧。
而且两人因此也算是歪打正着和好了。
“没关系,我从来都没怪过温雅。”
颜可可充满真诚地看着她,这样纯净的眼神令温雅有些遭不住,心中更是后悔万分。
“我才该道歉,如果不去顶撞他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还麻烦了大家...”
说到底还是不够冷静。
颜可可乖巧承认错误。
“不,这根本不是你的错。王仲望身为王家长子平时嚣张跋扈惯了,我这次也是看在王家的面子上才邀请的他...”
温雅揉着眉心,头疼极了。
颜可可瞟了眼意识神游的严清越。
许久不见,她似乎又漂亮了许多。
一件黑色深V露背晚礼服,洁白的美背仿若最上级的羊脂白玉,三千墨发尽数盘起,垂落一丝于胸前,绝美无瑕的玉腿吹弹可破,再配上一双十厘米的水晶高跟鞋。
如果说温雅的美是那绵绵如丝的细雨,是那潺潺流水淌过心尖。
那严清越的美必然就是高岭之上盛开的白莲,生于冻土,蕴有炽热,坚硬的冰层覆盖了错落的根系,谁都不知道冰山下潜藏着怎样的面目。
但颜可可知道。
就在那时,她清晰看到了...
“有哪里不舒服吗。”严清越双手叠放在闭拢的美腿上,“你的眼睛看上去还有点肿。”
“谢谢。我好多了。”
颜可可坐的更近了些。
这一小举动令严清越的心跳失了频率,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与淡漠,仿佛一尊雕塑。
她说,“今日运势不佳,若非我及时出现,你恐怕已遭不测。”
突然就文绉绉起来了。
“你想说什么?”
颜可可继续挪动屁股,脸蛋凑到严清越的眼前打量。
好长的睫毛啊,是天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