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老师把设计搞放下，然后抬起头看向刘语宁。
老师眼中蕴含的复杂意味，让刘语宁有点摸不着头脑。
她的设计稿，难道这次也不行？
但看着老师不想多言的样子，刘语宁只好继续等待。
“你先回去吧。”
可惜，刘语宁最终只等到老师这么一句话。
刘语宁怔怔看着老师，脸上的错愕不加掩饰。
老师垂眸会看了刘语宁一眼，缓缓说道：
“你的作品我收到了，你可以先回去了。”
不容置疑的口吻让刘语宁把想要说的话又重新吞进了喉咙。
“老师，那我先回去了！”
恋恋不舍地默默再看了老师桌子上的设计稿，刘语宁向老师打招呼然后准备离开。
而老师也只是平静地点点头，然后淡淡地看着刘语宁转身离开的身影。
刘语宁离开了片刻，老师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良久，才听到他默默叹了口气。
垂下头，看到桌面上属于刘语宁的设计稿，老师心情无比复杂。
自己之前的坚持，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细细打量着设计稿的每个细节，老师拧着眉，像是遇到什么为难的问题。
就这样，老师又看着刘语宁的设计稿，看了许久许久。